早上七點五十分,又是同樣的一天,我已經站在公司側門的馬路對面,等紅燈變綠燈就可以過斑馬線進公司上班,昨天晚上還好有即時躺回床上,不過想那麼多也沒有用,什麼都改變不了。
綠燈了,我跨出一步,忽然一片濕的白布嗚住我的口鼻,那是個西裝筆挺的男性⋯⋯